第一百四十九章 生,不如死

默若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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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九章 生,不如死

    知道林仃正在气头上,要现在就劝她留下,那只会适得其反;倒不如让她一个人冷静一下,再慢慢开解她会比较好。

    而肖啸,也不愿意用太过强迫的手段将她留下,毕竟,在他心里,他还是不愿意伤害她的。

    “我不管你现在怎么想我,总之,你不能离开这里。如果你是为自己好,我劝你不要有想逃跑的想法,在这里,你是跑不出去的。”

    肖啸离开了,而林仃就被关在这大约二十平左右的房间里。

    看着这偌大的豪华大套房,林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离开。

    她并不觉得肖啸说的话是在吓她,一想到那个金发男人,林仃就知道,想要离开这里一定有难度。

    只是,不管再难,她总会有离开的一天。

    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任由他们操控自己的人身自由。

    她要救蓝熠天。

    经过几次逃跑,林仃最终用自己的亲身体验验证了一句话:她,是真的跑不出去。

    “爷,她又开始自虐了。”手下匆匆回报。

    尤瑟夫眸光一沉,大步流星走向顶层那间豪华套房。

    林仃虽然知道自残的方式很不负责任,也很愚蠢,可是,经过几天的奋力挣扎,她最终还是输了。

    现在,除了以死相逼,她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

    林仃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看上去十足一个疯子一般。

    因为几天都没吃东西,那本就小巧的巴掌脸更是消瘦了一大圈,身上的吊带裙也从肩头垂落下来,肩胛上的锁骨明显突出,面容憔悴,脸色黯淡,只是短短几天时间,却瘦的就像是一个行走的骷髅。

    “林仃,你要死可以,等我杀了蓝熠天,我会送你下去给他陪葬的。”尤瑟夫蹲下身子,手指死死捏着那瘦弱的脸,那种力度,像是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将她的脸捏碎一般。

    痛,对于现在的林仃来说,早就已经麻木了。

    从她开始逃跑不成,到绝食,再到用各种残忍的方法自残,当她每次做出行动时,得到的下场,并定是一场撕心裂肺的痛。

    然而,这种痛,在她看来,完全比不上心中的那种急切、担忧、与爱。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对蓝熠天的爱竟然可以到这种超越生死的地步。

    她竟可以为了他,完全不顾自己的性命,哪怕是天天生活在这种折磨里,活的生不如死,她也可以一直支撑下去。

    看着自己全身上下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林仃冷笑一声,阴鸷的眸看向面前的男人。

    “你真以为这样折磨我,我就不会死吗?我告诉你,我身上有毒,我已经没几天的命了,所以,你休想用我来威胁蓝熠天。”

    “死?”尤瑟夫扯了扯那凉薄的唇瓣“你身上的毒早就被解了,难道你的好哥哥没告诉你吗?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你就绝对不会死。”

    “什么?”林仃错愕地瞪大双眸,完全不可置信。

    看着林仃一脸惊讶,尤瑟夫讽刺一笑,甩开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原来,肖啸也不是我想像的那么爱你嘛。居然连解毒的事都没跟你说,看来,我真是高估了你在他心里的位置。不过这样挺好,至少,我不会那么快失去一个得力的助手。”

    侧脸跟向边的手下道:“帮她收拾一下,别让她死了。”

    说罢,走出房间。

    她的毒已经解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的毒是肖啸解的吗?

    可他为什么不告诉她。

    为什么……

    林仃蜷缩在角落里,一双伤痕累累的手紧紧地环抱着自己。

    一阵冷风从虚掩的窗户窜了进来,整个人就像是泡在冰水里一般,冷的林仃瑟瑟发抖。

    突然,几名穿着白衫的人打开门来,林仃警惕地看着几人走向自己,为首的男人抬手一挥,两名穿白衫的男人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拉着林仃起来。

    “你们要干嘛?放开我,放开!”

    林仃不停挣扎着,大叫着。

    可女人的力气怎么比得过两个男人的力气?更何况,林仃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了。

    既然挣脱不掉,眸光阴狠一沉,带着一身戾气,低下头就狠狠咬住左边男人的手臂。

    男人啊的一声痛叫,立即松开手,随之而来的,并不是林仃的逃脱,而是右边男人狠狠的一巴掌。

    消瘦的脸颊顿时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痛感袭来,林仃只觉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还有那如火烧般的疼痛。

    “你给我老实点,否则,就别怪我对你动手。”

    林仃冷笑,那抹笑中带着阴鸷的杀气,看的人不禁微微有些心悸。

    “我就是不老实,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要动手就动,有本事你打死我。”

    “你真以为我不敢吗?”

    “我说过你不敢吗?”林仃勾唇“你们的主子可是说过绝不让我死的,你们敢违背他的意愿?”

    男人不语,心头升起一抹胆怯。

    生冷的目光在林仃身上停留半晌,冷冷一挥手,几人将林仃压在了床上,手脚都被绳子绑在了床脚的柱子上,呈大字型。

    林仃挣扎着身体,却发现动弹不得。

    怒吼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一个女人拿着针筒跟药水走进,掀开她的衣袖,林仃惊恐地看着她将针筒上满药水,然后拿起洗酒精棉给她消毒。

    一颗心,带着恐惧不安地跳动着。

    “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给我打什么?”

    “放开我,我不要打,你们放开我。”

    “求求你们,放开我,我不要打,求求你们,我知道错了,我吃东西,我保证乖乖听话,求求你……”

    不管林仃说什么,他们都像是听不到一般,不言不语。

    恐惧与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

    林仃惊恐地看着细小的针头就这样穿透皮肤,随着女人的手慢慢地往前推,冰冷的药水通过血管慢慢流向了身体。

    林仃转过头,一脸绝望地看着天花板。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滴在了那雪白的枕头上。

    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