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我不能做可耻的第三者(2)

暮若浅兮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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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6章 我不能做可耻的第三者(2)

    秋画手指微微发颤的揪紧沙发,难堪的咬紧下唇。

    骤然,她的身体被翻转过来,变成一个难堪的姿势,他在后面贴着她的背,她不得不挣扎起来:“丹尼尔……”

    她反抗,他反倒气定神闲:“什么?”

    秋画不安的动了动:“放我走。”

    丹尼尔手指抚上她胸前的雪肌,把玩着,邪气十足道:“是你一头扎进我怀里,求我带你走的,现在你说离开就离开,你觉得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

    秋画侧过头,眼泪像是止不住肌泪如雨下,眼角传来濡湿温热的东西,舔舐着她眼角的泪水,她微微睁开眼睛,他在吻她,眼神温柔,如待珍宝。

    “哭什么?”丹尼尔的大手在她眼角缓缓摩挲,看着她哭的可怜的样子,嘴角微勾:“你在这里有吃有喝,我养你,以后我会天天过来陪你,嗯?”

    他滚烫的大手沿着她的腰慢慢摩擦安抚,又暧昧之极的往下。

    她摇头,双眼噙着水汽看他:“要我怎样你才肯放我走?”

    丹尼尔的脸半明半灭,微微合着眸,睨着她,吐出阴鹜的嗓音:“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走。”

    秋画怔了一下,想起身逃走已经来不及了,转眼被男人的身躯覆了上来。

    秋意浓打算去秋画所在的别墅看看,路她记得,但门口的保安盘查严格,她根本进不去。

    不想冒然打草惊蛇,她想起了宁爵西。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起,男人慵懒不快的嗓音响起:“终于想起我来了?”

    她坐在车内咬了下唇,这才惊觉之前约了他傍晚一起去买食材,现在都后半夜了。

    “抱歉。”她只能说这个。

    “你知道的,我不要道歉。”他沉哑的嗓音低语:“我就在你后面。”

    她一惊,赶忙看了眼后视镜,他的车……真的在她的车后面,他跟着她多久了?

    挺拔的身影随即靠近,敲了敲她的车窗,她降下车窗,他伸手拉开她的车门:“你应该很累了,我来开车。”

    她没作反抗,解开安全带爬到副驾驶座上,系上安全带后看他:“你的车怎么办?”

    “司机会开回去。”他淡淡说完,把车开到马路边上:“你妹妹既然不肯跟你走,你再进去也没用,不如好好想想要怎么样把她救出来。我的建议是从根本上入手。”

    “你是说从薄晏晞那里下手?”

    他看她一眼:“对。”

    她沉默了一会,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我等了他一天,他却给了我一个错误的信息,他人根本不在MK财团。”

    他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扯了扯领带,从容不迫道:“我买通了MK财团内的一个高层,算是我的眼线,据他所称,丹尼尔一直坐镇在MK财团,但凡重要文件都由他亲自签署。你之所以没等到他人是因为MK财团大楼还有个鲜为人知的后门,一般只有安浅和丹尼尔才能用。”

    她微微惊诧,随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对外所有人都以为安浅在主持MK财团大局,对内其实一直是丹尼尔,也就是薄晏晞在掌控全局,那年争家产薄晏晞输给了倪予茉背后的宁爵西,但没过几年就建立起一个企业王国,薄晏晞的手段和能力有目共睹,区区一个MK财团不在话下。

    “我想见他。”秋意浓坚定的说道。

    “你见到他要说什么?”宁爵西淡淡的问:“我跟你说过,现在最好不要打草惊蛇,否则他再把你妹妹转移到别的地方或是出国,到时候大海捞针,可能三年五载你都找不到人。你想看到那样的局面吗?”

    秋意浓的心狠狠一跳,她又何尝不知道见薄晏晞必定会提到秋画,必定会情绪激动的质问他为什么一边有安浅,一边又要强行把画儿留在身边。

    宁爵西瞥了眼她唇角的僵硬,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一刻也不想多待,恨不得马上救出你妹妹,但你不妨换个角度想想,丹尼尔其实就是薄晏晞,是你妹妹心心念念的丈夫,他们现在在一起了,对你妹妹何尝不是一种心理安慰和补偿。”

    听完,秋意浓摇头:“画儿还不知道他就是薄晏晞,她以为只是两个人长得像而已,我也不知道怎么告诉她真相,我怕她知道真相更接受不了。现在她顶多是难受自己一时糊涂,不想当第三者。”咬着唇,秀眉紧蹙,“如果被她知道丹尼尔就是薄晏晞,我怎么解释安浅的存在?那对画儿来说比当第三者更要来个难以接受。”

    一只大手紧紧握住她的小手,无声的给她以力量:“我还是那句话,你最好告诉你妹妹真相,你告诉她,比她从别人嘴里知道要温柔得多,伤害的力量也小一些。”

    秋意浓目光呆呆的看着前方,一声不吭。

    两人抵达酒店已近清晨,进了房间,秋意浓把包放下,他走过来抱起她:“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她没反对。

    两人洗完澡,在清晨的阳光下相拥入睡。

    秋意浓做了很多梦,醒来枕头湿了一片,身边也是空的,眼泪猝不及防的涌出,决堤般止都止不住,最后她揪住被角哭得泣不成声。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被搂进一个结实的怀里,低沉温柔的声音传进她耳中:“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还是想妹妹了?”

    这一刻她是脆弱的,揪住他的衬衣,放肆哭泣。

    哭够了,她止住眼泪,发现他衬衣的衣襟前被打湿了一片,不由抽来纸巾擦拭,他捉住她的小手,“别擦了。”又伸手给她拭泪:“你妹妹的事情,你放心的话交给我解决。”

    她睁着泪眼看他,半晌后慢慢低下头:“好,麻烦你了。”

    “浓浓。”他的声音陡然不悦:“你和我之间用得着说这三个字吗?那你告诉我你我现在算什么关系?”

    她很诚恳的抬眸凝视着他的眼睛,捧住他的俊脸亲了亲,失笑道:“当然是最稳定的男女关系。”

    “最稳定的男女关系是什么关系?”他非要追根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