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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力部主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只是觉得最近老板的心情很好，以前从来不会跟她们解释什么，现在居然也多话起来了。
“你出去吧。安排她们明天来面试。”慕沉水打开电脑，查看邮件。
等到人力部主管关上门的时候，他正好打开邮箱。
夏玫的邮件，准时地躺在那里。
这样一天一次的邮件往来，虽然简短，但慕沉水却觉得比电话或者信息更高效地表达他们之间的情感。
夏玫总是很含蓄的，但字里行间，慕沉水能够感觉到她的一点点情感流露。
比起野蛮生长般的爱情，这样的细水长流，在现在这样隔着一个半球一通电话就能说我爱你的时代，更让慕沉水觉得舒服。
夏玫这次的邮件很简单。
沉水：
你好！
邮费的确很贵，所以不要给我寄贵重的礼物，否则我还要花钱把它寄回给你。太浪费了。
夏玫
慕沉水看完邮件邪魅一笑，幸好自己一向了解夏玫。
第二天的面试，地点选在慕沉水办公室旁边的会议室。
这个会议室不大，但却也只有慕天集团的高管们进来开过会。
当人力部主管过来报告说已经准备就绪的时候，慕沉水端着一杯咖啡走到门口，会议室里的五个女孩正在窃窃私语地聊天。
慕沉水隐约听到“听说慕少特别帅！”、“你看微博前段时间的热门了吗？”、“每次看到慕少的照片我都脸红心跳！”、“要是能做他的助理天天看到他多幸福啊！”
人力部主管分明看到慕沉水的脸由阴转晴，立刻在门外假咳了两声，然后推门而入。
“慕少，请。”
里面立刻就鸦雀无声，五个女孩都纷纷坐好，保持仪态。
等到慕沉水坐定之后，人力部主管就开始介绍：“这位是我们慕天集团的总裁慕少。从他掌管公司开始，公司的业绩就……”
慕沉水打断人力部主管原本冗长的介绍：“不必说了，这是招我的私人助理，不必像招普通员工那样拘谨。”
说完，慕沉水小臂靠到桌前，十根修长的手指交叉在一起：“本来这场面试不应该来公司进行，因为毕竟是我的私人助理，不该占用公司的空间和时间。但是因为等下还有一场公司员工的面试，为了节省时间，我把面试放在这里，进行一次群面。现在，你们从左到右介绍一下自己吧。”
慕沉水靠回椅子上。
人力部主管拿出文件夹里的简历，放到慕沉水的手边，然后补充道：“每个人不要超过三分钟。”
十五分钟后，五个人都分别介绍了自己。
慕沉水虽说看着手里的简历，但余光却一时不停地看着面前的五个女孩子。她们相貌各异，表达方式不同，有的自信侃侃，有的羞怯文静。慕沉水听下来，已经有了大概的人选。
一个专科刚毕业的女孩，人长得很普通，但表达很清晰。
然后慕沉水问了她们一个问题，要她们一一作答。
“你们觉得作为一个私人助理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
其实慕沉水心里也没有完全标准的答案，这个问题只是想要测试谁更能够把握他的心态。毕竟私人助理与他接触很多，对脾气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第一个女孩说，是守时。
第二个女孩说，是能干。
第三个女孩说，是效率。
都是中规中矩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