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寅夜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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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秦沫语走进楼船的背影,宫天行紧握自己的双手,指甲已经嵌入到了自己的手掌之中,手掌之中的血液直接浸入了指缝,顺着指节滴到了甲板上面。

    “你个傻小子,合欢宗可没教过你这个痴情的样子。”这个时候花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一巴掌排到了宫天行的脑袋上。

    这一巴掌的力度可不小,直接把宫天行从悲伤的气氛之中拍了出来。

    “师傅,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就不能拍我的头,你让我这个少宗主还有什么威严可言啊。”宫天行抱着自己的脑袋看着花葬。

    花葬看着宫天行揉着自己的脑袋就气不打一处来,如实便施展着自己的绝学,狂风骤雨一般的击打这宫天行的脑袋。

    这个时候宫天行的内心是崩溃的,合欢宗宗主的绝学就是像个老妈子一样的打着弟子的脑袋说出去会有人相信么?

    “师傅你必须马上停手,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宫天行的话还没有说完,花葬的手里面就多了一个看起来十分小巧的榔头。

    “要不然你就什么?”这个时候花葬有些气喘的非常“温和”的问道。

    “师傅,你的榔头是不管用的,吓唬了我这么多年,你有本事拿着这个榔头去追着朗师叔打啊,没事总是吓唬我算什么本事。”这个时候的宫天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秦沫语的那一句回不去了刺激到了,说出来的话十分的犀利直接戳到了花葬的痛楚。

    就看见化赞听见朗师叔之后脸颊以后,轻轻啐了一下之后,目光已经变得凶狠起来,这让难得在自己的师傅面前硬气起来的宫天行瞬间的惊恐了起来。

    要知道上一回花葬的眼神这么恐怖的时候好像是因为合欢宗里的死对头嘲笑师傅没有伴侣才会这么恐怖的。

    那一次宫天行足足的当了两天两夜的沙包才让花葬出了一口恶气。

    知道宫天行成年之后才知道原来这种操作仅仅只是花葬一个人的应对方式,并不是没有个徒弟都会当出气包的之后才知道自己当年都经历了什么。

    现如今看着师傅的表情,宫天行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四周竟然除了自己竟然没有别的替代物,要知道花葬生气起来都是就近原则,谁挨得近谁就会被揍的。

    当年宫天行就是因为站在师傅的身后才会成为沙包的。

    自从那次以后整个合欢宗里花葬以及宫天行就出了名了,谁都不敢招惹花葬,就问你我大我徒弟狠不狠就问你我打我徒弟你怕不怕。

    现在宫天行十分的后悔,虽然皮这一下再是非常的舒爽,但是自己将要面临的实在是有一点点阔怕啊。

    于是师徒两人就在楼船的加班之上打闹开来。

    到了最后两个人打着打着竟然都开始笑了起来,而且笑得都还十分的开心。

    “师傅其实你对朗师叔的事情整个宗门都知道了,为什么你还不主动一点点呢。没准主动一点的话就会有结果了。”这个时候工天行歪过头来看着花葬非常开朗的说到。

    就好像尸体之中的所有悲伤还有阴郁都随着这次打闹烟消云散了一样。

    花葬这个时候躺在甲板上面穿着粗气手我成了一个拳头敲在了宫天行的脑袋上面佯怒的说到:“你个臭小子挨打还没挨够是不是,昂?”

    说完之后还摇晃了一下自己拳头十分的得意,一点也看不出来这是情场失意的人应有的表情。

    就在宫天行以为师傅友好含糊其辞想要蒙混过关的时候花葬竟然出乎宫天行意料的继续说了下去:“咱们师徒俩啊,就是爱不到的苦命人,唉~”

    花葬很明显的沉默了一下继续的说到:“宗里的人都是爱看热闹的人,但是他们都是对的,只不过有一点点他们说错了,那就是你朗师叔啊,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这个时候宫天行也是非常的惊讶,要说这个朗师叔当初可是一个正直的要死的人,就算是秦楼楚馆都不会看一眼的人。

    当初的朗师叔也不是合欢宗的长老,而是一个十分出名的散修,别的散修都是费劲了力气想尽一切办法的提升自己的修为。

    散修之中很少会有天赋出众的人,像是玖京那个样子得到合适的传承的人就又是少之又少。

    但是朗师叔很显然不是这样子的人,朗师叔的修为很高,修炼也非常的稳,按理说这样子的人早就是宗门子弟了。

    但是朗师叔好像就是特立独行惯了一样,嫌弃大宗们之间的良性竞争以及勾心斗角,其实站在少宗主的位置上来看就算是恶性竞争勾心斗角也都是宗门可以接受的。

    只要品行端正就好,但是品行端重还能承受乌烟瘴气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朗师叔就是不喜这样子的环境才会自己一个人修炼的,经常是找一个没有人的山头一修炼就忘了岁月。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有一天亲自打破了自己的规则,为了合欢宗的宗主花葬入了这红尘,当了合欢宗的弟子。

    所有人都说这个朗师叔就是奔着师傅去的,但是师傅却说朗师叔另有他人,这着实让宫天行有一些摸不到头脑。

    “总说一些有的没有,你们就是脸皮太薄,有些话连说都不敢说,说了的话没准还有可能,但是不说的话就是一辈子的戏子,嘴上是甜的,心里是苦的。”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私服的事情宫天行不由自主的就会联系到自己的身上,甚至就连说的话都是一些自己想说有没有说出来的话。

    “呦呵,我都活了几百年了,还需要你个小兔崽子来告诉我什么是自己想要的是么?”这个时候花葬直接坐起身来,拽着宫天行的耳朵前后左右毫无死角的开始进行圆周活动。

    扯得宫天行都觉得自己的嘴角都已经开到耳朵根了,还是没能缓解自己耳朵的疼痛,师傅下手实在是太黑了。